我点了点头,“嗯,有。”
目送小爱的背影进了安检通道之后,我俩隔著很远挥了挥手,等她消失在我视野里的那一刻,我就掏出手机给彦彦姐打了过去,仍旧提示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我觉得这里边肯定还有事。
回到店铺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周小晴一人坐在店铺的沙发上,看见我的时候,起身说道:“君亮,回来了。”
“嗯,承业和小灰呢?”
周小晴用大拇指,指了指店铺深处,我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小灰正在上钟。
“承业呢?”我压低了声音问。
周小晴又指了指斜对面的网吧,我气不打一处来,转头就要去网吧,周小晴赶紧快走两步,急促的跟我说:“你干什么呀!”
“又要打他?”
这话给我说愣住了,承业那张嘴怎么就跟个屁股眼似的,什么都往外倒?我们兄弟俩之间的事,跟她说个毛啊,有什么委屈你跟哥说,不行吗?
这是家丑,不便外扬,怎么一点分寸感都没有。
我笑著说:“不是,去看看。”
周小晴看我的脸色就不对,仍旧拉著我,“你別打他,好不好?”
“要不你打我吧,他想去上网,我看他坐在里边急躁的不得了,我跟他说的,去玩吧,没事,店里有我看著呢。”
我不怕別人玩横的,就怕別人玩软的,我推开周小晴的胳膊,笑著说:“晴姐,言重了,我真的就是去看看,真没事,放心吧。”
周小晴不放心,为什么呢?
因为我说过,她是个老油子,这不是个什么好词,放在此处应该换成——成熟、细腻。她在社会上跑了很多年,很能察言观色,她知道,我手里的巴掌,今天是非得落承业头上不可。
她说:“君亮,我跟你这么久没提过任何要求,今天我就说了,你要是再打他,我这你说不过去。”
这是我的摇钱树,我怎么能惹?
我连忙赔笑道:“言重了,那是我老表呢,我怎么会动不动就打他,我就是去看看,放心吧。”
有了我的再三承诺,她这才算是鬆了那口气。
到了网吧门口,我还没来得及往里边看,就听到承业在骂人了:
“靠恁姨!”
“你算个球!”
“继续!”
我走进去一看,他正跟人打运输船对角狙,每死一次,对面那个人就会嘲讽他一下,导致承业这会脸红脖子粗,与那人疯狂对喷。
我悄无声息的站在了承业的背后,他的技术让我不忍直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一愣,看见我的瞬间,正想解释呢,我问道:“对面那个是谁啊?”
“俺同学,可垃圾!”
这把对决是40个人头决出胜负,承业落后十几个了,我说:“起来。”
承业站起身,我坐了下来,对面那人几乎是露头就被秒,即便是他提前瞄好了,也会因为反应比不上我,被我的闪蹲狙给打死。
承业兴奋了,我每杀他一次,承业就会按著f2,在歪歪频道里骂道:“靠恁姨,垃圾!”
“靠恁姨,你算个球!”
“靠恁姨,咋不说话了!”
“靠恁姨,咋退游戏啦!”
“靠恁姨,说话!”
“人哩?喂!喂!人哩!我靠恁姨……”
打著打著,对面那人跑了,因为我坐下之后,几乎是以一次不死的数据,把对面吊起来打,再加上承业持续不断的“精神攻击”,那哥们撑不住,开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