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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张望,灯火摇曳下的人,身影瘦弱,让人生怜,“而我遇见了你,为你停留,此生都不会离开。”

门窗被轻轻关上。

赵宛如站在原地发愣,这句话,她是没有听李少怀讲过的,不会离开……润红的眸中如雨下,可将那关窗回身之人心疼极了。

“怎的哭了”李少怀急切的走近,心如刀绞,紧握住她的柔手,深深自责道:“是我不好,我不该惹你,不该胡言乱语。”她极怕女子哭,尤其是心爱的女子。

着急心疼的人,一遍遍擦着她眼角的泪水,将她拥入怀中,拥紧。

“若上一世,阿怀也能有这般坚定”想着如此,她心中有着无尽不能说委屈,便也忘了自己已是活了半辈子的人,现下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泪水打湿了李少怀的衣襟。

“你别哭,我会心疼,很疼很疼。”李少怀轻轻抚着她的背,自认识半年之多,第一次见她伤心掉泪。

原以为,元贞是个要强的女子李少怀攒紧了手,猛然醒悟,我怎的这般笨,即便是个要强的女子,可也只是个女子,柔弱的女子!

洪水将要倾泻时,堤坝尚且会被冲毁,山要崩塌之时,谁又能阻拦呢。

“你说的,永远不会离开。”

“嗯,我说的。”

“也不许退缩。”

“好,不退缩。”从答应入仕那一刻,她就未想过退缩。

“即便前方是万丈深渊?”

“李少怀也心甘情愿赴之,纵使万死,亦无悔”

食指指尖轻点红唇,“你是想我变成望夫石吗?还是变成焦仲卿,自挂东南枝?”

将其抵在唇瓣上的手轻握住,急道:“不,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就如今天这般,有风我来挡,娶你为妻,护你周全。”

赵宛如润着眸子浅笑,“在此之前,阿怀要护好自己,知道吗?”

李少怀点点头,“恩师已与我说了,朝中形势紧张,各路官员相互勾结,结党营私,人心更是不可测,官家对恩师,似乎有罢相之意。”

“不过恩师也说,在朝为官,总有起落之时,求人不如求己。”

“寇相公是在提醒你,仰仗终究是仰仗,靠他人而立,终究不如自己立稳之强。”

李少怀笑了笑,“我总觉得,若元贞是个男儿,入仕为官治理天下,那天下的百姓就有福了。”

“傻瓜,若如此,我就找不到我的阿怀了。”赵宛如抽离出手,指尖游走于她的胸前,把玩着她的鬓发。

“你找不到我,我来寻你。”李少怀轻轻抹了她眼角的泪痕,吻上了她的额。

未等她反应说话,就将其横抱了起来,“日日寻你,夜夜寻你,你跑不掉的!”

光顾着内心的悸动,却忘了之前自己撞了腿,抬腿间,膝盖传来剧痛,差点没稳住自己。好在她是个习武修道之人,不至于摔倒怀里的娇人。

赵宛如挽住她的脖颈,从她的怀抱内下来,惊忧道:“还说你没有事?”

“他是不是给你吃了什么,下毒了。”赵宛如上下查探着她,又摸了摸脉搏。

李少怀见她这般紧张,勾了勾她的鼻头大笑,“你忘了,我是个医者,下毒如何能逃得过我的眼?”

这人的满不在意让她轻皱着眉头狠狠踩了她一脚,“你故意的!”

“唐州知州府的事情这么快就忘了?”

“冤枉啊!”李少怀嘟着嘴,周通府上那是她信任周清漪所以没有防备,才着了套,“我虽没事,但是今日碰到丁家三郎时撞了膝盖。”

她顺着桌旁的椅子坐下摸着自己的膝盖,委屈巴巴道:“与丁绍文谈了半天,回来又与你谈了半夜,我都忘了,我还没看看这腿呢!”

赵宛如心急如焚的蹲下,作势就要扒她裤子,李少怀忙的起身后退一步,“等等,我自己来”似乎有些不自然。

“坐好!”命令地。

“哦。”听话着。

配长袍所穿的裤子卷起至大腿,右腿膝盖处淤青发肿了一大片。

“还说没事!”

“是没事啊,这又不是什么很重的伤,修养几日它自己就好了。”李少怀耸耸肩,“小时候磕磕绊绊多了去了,自我学医后便要认药,采药,采药的时候攀爬高山,手中这内侧伤便是这样来的。”她说的很轻松,云淡风轻。

赵宛如心疼的要命,她们一个养在深闺高墙内,一个生长在深山道观中,没有高墙内那般养尊处优,亦也没有那么多礼教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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