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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喝茶。”李少怀递过一杯已经不烫了的茶。

眼前的女子不为所动,她又道:“酒伤身子,茶,解酒。”

女子这才端起了茶杯小饮了一口。

穿过长廊内,是一个密封的小房间,房间虽被打扫的干净,但是里面的物件都很陈旧,应当是没有什么人会来的地方。

屋内只掌了一盏灯,还是在角落处,所以有些阴暗。

入房前,丁绍德是十分犹豫的,她知道房内等着她的是谁,不说强弱,但是她深知里面那人打赢自己的功夫肯定是有的。

“二娘,久等呀!”丁绍德刚一跨步进去就笑眯眯的,表现得很是迫不及待。

“谁允许你这般叫我!”听着丁绍德唤自己二娘,钱希芸心中登时满上不悦的怒火。

话里的怒气正中丁绍德下怀,于是装傻充愣,“不叫二娘那叫娘子吗,还未过门,娘子就这般想”

她进门时是看见钱希芸手中拿着佩剑的,话还没有说完,剑就从剑鞘中抽离而出,一瞬间抵在了她的脖颈处。

果然,她们道家的女子,没一个武功弱的,钱希芸纵然是学艺不精,但对付几个普通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娘子这是为何?”丁绍德恐慌的滚动着喉咙。

钱希芸清晰的瞧见了他喉咙微微凸起处上下的起伏,“住口,你是什么东西,竟敢称呼我为娘子!”

娘子是对妇人的称呼,也可用作丈夫对妻子的称呼,显然丁绍德的意思是后者,钱希芸本就厌恶她,能不动怒吗。

“你家与我家已经定了婚事,你便是我未过门的”

钱希芸冷笑一声,“可笑,丁绍德,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婚事?”她翻着白眼,眼里尽是嘲笑,“你一个庶子,与我这个嫡女,拿什么谈婚事?”

丁绍德轻皱一下眉头,她不曾想到钱希芸竟是这样虚荣的女子,不过也确实,自己太过出名,谁家女儿愿意嫁呢,只是钱希芸比他们胆子大了一点罢了。

锋利的剑逼在脖子处,渗入了肉中,被烛光照的显铜黄的皮肤上浮现出一抹黑色。

“你你想怎样!”

“识相的话就退婚,否则我让你今后的日子生不如死!”

“你让我悔婚?”丁绍德呆愣的睁着眼睛,“这”

“怎么,委屈你了?你若是有你大哥的一半,也不至于”

“郎君!不好了,前头出事了!”喜福站在长廊的门口大声叫唤着。

丁绍德趁她分散了注意力,推开架在脖子上的剑,“呵,我丁绍德纵是万死,也不会娶你这种女子做妻子的!”

说罢箭步推门离去。

钱希芸在阴暗的灯光下阴险一笑,“你以为,你能安然过得了今晚么?”

丁绍德提着下裳走在阴暗的廊道处,“怎的了?”

“臻臻姑娘中毒了,现在玄虚真人被开封府的人抓了,丰乐楼都闹开了,巡防的禁军包围了丰乐楼,前厅乱成了一锅粥。”

楼内死人了,但不知是何人,大宋严明律法,尤为重视人命。

丁绍德大惊,“姑娘中毒了?”遂拉起了长衫飞速跑着,“那她如何了!”

喜福褶皱着眉眼跟跑在他身后,“臻姑娘没了!”

顿步到房的一瞬间,丁绍德瞪大了眼睛,霎时在原地摇头后退了一步,驱身僵住,门楣下的珠帘晃动的厉害。

前脚还活生生陪在自己身旁的人,后脚她一回来这人就没了生息的躺在了地上,丁绍德不敢相信眼前。

曾经种种,和入夜时在城西茶坊的对话都还萦绕在耳边,丁绍德颤着微红的唇,轻动着五指,一步一步走近,“怎”

颤抖不停的手被人拉住,“别过去!”

顾三娘听到动静赶了下来,见着地上中毒身亡的人也是痛心疾首,强使自己镇静思考。

丁绍德想要挣脱,但是顾氏怕她犯傻,死死的拉着,无奈道:“她已经死了,你别碰她。”

顾三娘这般,是在替她考虑,因为场上之人皆有嫌疑,事情没有水落石出前,这具尸体只能由开封府派仵作先验查。

大宋的律法严明,她是仕宦子弟,不能知法犯法。

“你不是神医吗,你快救她呀!”丁绍德望着被开封府卫铐住双手准备带走的李少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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