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紧搂着毛绒兔子，一手抚摸着沈沉的侧脸，在黑暗里吻了吻他的唇角：“很好，不愧是学霸。”
沈沉也吻了吻顾正青的眼尾：“叔叔也很厉害，进展比我想象中的快。”
似有热油滴在心上，顾正青因这话胸膛都颤了颤，他虽害羞还是嗯了一声。
石破天惊犹如坠入深海中，心跳在这一刻加速到窒息，顾正青瞳孔中是五彩缤纷的海底世界，他还记得自己是顾正青，还保持着面子压了下声音。
“叔叔，叔叔”
“别，别叫”
可没等几秒钟，他的世界就失控了起来，耳边是一遍又一遍的叔叔，顾正青忘记了今夕何夕，只凭着本能抱紧人，发出语不成调的声音。
没有时间，没有日月，有的只有彼此的起起落落，顾正青最后躺在床上已经瞳孔涣散，似一个破碎无力的娃娃。
沈沉抱着他给他炙热的安稳。
半晌，顾正青难以发声的嗓子说出一个沙哑的字。
“水。”
沈沉忙去给他倒水，拐回来后把顾正青抱在自己胸膛前，喂着他喝了半杯。
沈沉心疼的摩挲着顾正青红如玫瑰的眼尾，上面还是湿润的：“还好吗？”
顾正青睫毛颤了颤，他无力的手移到腹部，刚才这里很吓人，顾正青有种自己即将被沈沉做死的感觉。
不过整体来说：“还好。”
沈沉很乖，也很顾着他，第一次算是很温柔，全程压制住自己的yu望。
就如他说的，伺候着顾正青，以他的感受为主。
顾正青能感觉到沈沉没尽兴。
沈沉在顾正青侧脸上亲昵的蹭了蹭，蹭的顾正青发痒有些想笑。
“不敢太凶。”这声音有两分委屈。
顾正青：“适应后让你凶一点。”
宠溺的话让沈沉笑的眉眼弯弯：“你的整体感觉怎么样？”
“迄今为止感受最好的一次。”
“真的？”
“真的。”顾正青：“后悔没有早和你做了。”
沈沉又把脸埋在他肩头闷笑着，像是得到了一百分的小学生，顾正青好笑不已。
床上一片狼藉，沈沉想把顾正青抱起来的时候顾正青还推辞了下，动了下身体，然后认命的抬了胳膊。
沈沉憋着笑把他抱起来走到洗手间，放到了已经放好水的浴缸里。
顾正青原是想自己穿上浴袍出去，然而实在是不想动，双眼昏昏欲睡的没精神。
顾正青在浴缸里睡着，等到醒来的时候已是周日的中午，他怀里抱着那个熟悉的兔子，身后那个地方已经舒服了很多。
昨天睡梦中迷迷糊糊的有微凉的感觉，想来是沈沉给他上过药了。
卧室门开，沈沉看到顾正青醒了瞬间笑开。
“还难受吗？”
“还好。”顾正青手撑在床上想坐起身，刚坐好脸上的神情就变了变。
沈沉拿着药坐到床沿：“你趴着我再给你上点药。”
顾正青脸上像是调色板一样精彩，几秒后嗯了一声，趴在了床上。
窗帘缓缓拉开，外面的阳光倾泻而来，顾正青的裤子被往下拉，他趴在枕头上脸有些红。
心情还是稍微有些复杂的，老脸啊！
哎，算了，在沈沉面前他早八百年都没脸了。
“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