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顾正青极为了解的楼柯莫名从他脸上看到了一丝尴尬，打了个寒颤，一个想法浮现在脑海。
不敢置信道：“他上你？”
顾正青毫不心虚道：“那没有。”
“额”楼柯：“帕拉图？”
有了前面隐瞒三年恋情的愧疚感，楼柯硬生生从顾正青嘴里撬出了点东西。
顾正青没直接承认他有想让沈沉上他的念头，但那犹疑的话音让楼柯看出了他的退让。
先给他竖了个大拇指，赞叹顾正青为爱献身的勇气。
过了一会他和顾正青碰了个杯，若有所思道：“其实也不错。”
顾正青意外看他。
楼柯：“别的不说，你和沈沉一个30一个18，一个是体力往上走的，一个是体力往下走的，你当享受的那个也不错，省的累了。”
楼柯靠着舒适的沙发，过了会又道：“你不能上他，又舍不得和他分，让他当1也没什么，可以考虑考虑，正是吃肉的年纪，找个男朋友柏拉图，疯了？”
“享受为主，看看他能不能把你伺候舒服了，伺候不舒服说不定你对他祛魅，下半辈子又有指望了。”
顾正青喝了口酒，他只要一想到沈沉那地方就有点紧张，心理建设不是一天的事情。
还没见过这么大的，说不怕那是假的。
——
沈沉翘了两节自习课。
司机平稳的开着车，顾正青在后座翻文件的时候接到了物业的电话，说沈先生来访。
顾正青：“让他等一会。”
挂了电话，顾正青把合同放到一旁，压了这么多天的火气在胸腔里逐渐升腾。
沈沉上楼出了电梯，顾正青家的房门未关，他原本想来“斥责”顾正青对他的疏忽，走到门口看到远处沙发上的景象后停着不动了，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又哪里惹到顾正青了。
顾正青还没换衣服，西装革履的坐在真皮沙发上，手中的皮带点在掌心，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门口的沈沉，水晶吊灯的灯光让他眉眼锋利又魅惑。
沈沉捅自己的事在顾正青这边还没过去呢！前面只不过是看他伤着不好治他。
沈沉换个鞋墨迹了五分钟，顾正青也不催，就是那目光看的沈沉脖子发凉。
书包放在了门口的窄柜上，把门关上，沈沉一步步走到顾正青身边。
顾正青：“跪下。”
沈沉发懵道：“什么？”
顾正青又好脾气的重复了一遍：“跪下。”
沈沉站着没动。
顾正青握着皮带的手指了指门的方向：“不跪就出去。”
五分钟后，沈沉一脸复杂的跪在了一侧。
顾正青也是实在没办法，沈沉腰上的刀疤还没完全长好，再踹游泳池里感染了麻烦。
真用皮带抽吧，他又怕手重了。
顾正青翘着二郎腿靠着沙发，皮鞋挑起沈沉的下巴，懒洋洋的问：“知道哪里错了吗？”
他气的连鞋都没换。
皮质的棱角贴着温热的皮肤，沈沉下巴被抬高，只能垂着眼去看顾正青。
顾正青现在神情看不出波澜，但也说明顾正青这次气的狠了。
“叔叔给点提示？”
“自己想。”
“我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叔叔的事。”
顾正青原本是想诈诈看有没有别的事，见沈沉真的回想不出来也就开恩道：“洗手间，水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