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么大的喜事,你让儿子如何能稳重,”胡浩丰神情別提多激动了,“不行,我得赶紧回去,纯惜现在怀了我的孩子,我得赶紧回去见她。”
话一落下,胡浩丰就转身跑了出去。
“你看看,你看看,他孽障这都高兴坏了,”丞相夫人乐呵呵看著程嬤嬤说道,“不过也是,他孽障都这个年纪了才要当爹,试问一下能不高兴坏了吗?这要不是他孽障脑袋进水,不然就他这个年纪早就当爹了。”
“夫人,这么大的喜事,您就別再抱怨大公子了,”程嬤嬤也乐呵呵说道,“奴婢瞧著大公子高兴的样子,说不定等当上了父亲,就能懂事了呢?夫人就等著瞧好了,大公子以后肯定不会再做出出格的事来气您的。”
“唉!希望如此吧!”丞相夫人嘆气道,对於儿子还真不抱希望。
当然这要是儿子当了爹之后就能懂事点,不再脑袋进水总是来气她,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
胡浩丰急匆匆回到自己的院子时,蒋纯惜正坐在榻上温柔抚摸著自己的肚子。
“夫君。”一看到胡浩丰走进来,蒋纯惜就笑著要站起身来。
“你坐著就好,別动,”胡浩丰连忙上前,隨即坐在蒋纯惜的身边,眸光稀罕看著她的肚子,“纯惜,咱们有孩子了,我真是好高兴,高兴得都快不知如何是好了。”
“我也是,”蒋纯惜手还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低著头看著自己的肚子,“在大夫確诊我怀孕时,我当时都不知道有多激动呢?”
“夫君,”隨即蒋纯惜抬头看著胡浩丰,“你想要儿子还是女儿,这要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女儿那可怎么办?”
“先开后结果,”胡浩丰的手也来到蒋纯惜的肚子上,“这要是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女儿,那咱们继续生就是了,更何况就算是女儿,那也是咱们夫妻俩的心头肉,娘子可不要重男轻女才好。”
“人家才不会呢?”蒋纯惜娇嗔道,“无论是女孩还是男孩,在我心里都一样,我这不是怕夫君重男轻女,就怕我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是女儿夫君会不喜欢,所以我才这样问吗?”
“放心吧!”胡浩丰笑得宠溺把蒋纯惜搂进怀里,“只要是你生的,无论是男是女我都喜欢。”
“夫君,你袖口里面藏著什么东西?”蒋纯惜眉头一皱说完,就从胡浩丰怀里出来。
胡浩丰心里暗自道了一声糟了。
他袖口里藏的是一封信,是他回来之前有人把信送到他手里的,给他信的人说是姚大人替人转交给他的。
虽然没把信给拆开,但胡浩丰有一种直觉,觉得信应该是姚瑾沫写给他的,因此他才没在路上看,打算回府再看。
“夫君,你怎么不说话,”蒋纯惜脸冷了下来,“这副样子,看著好像很心虚似的,你袖口里面该不会藏著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怎么会,”胡浩丰连忙说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还不清楚吗?怎么会背著你藏著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那你把东西拿出来给我瞅瞅,”蒋纯惜还是一副冷著脸的样子,“你袖口里面的东西要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那你就拿出来给我瞅瞅,不然的话,我可不会相信你的话。”
“这……”胡浩丰表情很是为难,“我真的没有背著你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你就別看了好吗?难道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倒不是说胡浩丰不愿意把信给蒋纯惜看,而是纯惜现在肚子里怀著孩子,这要是看了姚瑾沫写给他的信,气得动了胎气可怎么办。
“你这副样子让我怎么相信你,”蒋纯惜生气道,“马上把你袖口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不然的话我就没办法相信你。”
话说著,蒋纯惜就泪眼婆娑起来:“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背著我在外面找別的女人了,在外面养了外室。”
“呜呜!你这个没良心的死男人,口口声声说有多爱我,一辈子只爱我一个,绝对不会有二心,更不会有其他的女人,可这才过去几个月而已,你这个没良心的死男人就背著我在外面找別的女人,我现在肚子里可还是怀著你的孩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没有,我真的没有,”胡浩丰急的都要指天发誓了,“我是那种说一套做一套,三心二意的男人吗?说了这辈子只有你一人,那我就绝对不会背著你再找別的女人,我要是违背了誓言的话,那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胡说八道什么呢?”蒋纯惜连忙捂住胡浩丰的嘴,都顾不得哭了,“我现在可是怀著孕呢?你说出这种话,不是存心在嚇我吗?这要是把我肚子里的孩子嚇出个什么好歹来,我看你可怎么办?”
“好好好,我错了,”胡浩丰把蒋纯惜的手从自己嘴上拿下来,“不过你也不要再哭了,你现在肚子里可是怀著孩子,可不许掉眼泪,不然要是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將来生出来是个小哭包那可如何是好?”
“嗯!我不哭了,”蒋纯惜认真的点点头,“我可不能让我的孩子以后生出来是个小哭包。”
隨即蒋纯惜表情又生气起来:“把你袖子里的东西拿出来给我瞅瞅,我告诉你胡浩丰,你要是不把东西拿出来给我看,那这件事就没办法过去了。”
“给你看,给你看还不行吗?”胡浩丰实在是被打败了,“不过咱们可先说好了,你看了之后可不准生气,毕竟我现在心里只有你一个女人,再也装不下其她女人了。”
“知道啦!知道啦!”蒋纯惜嘟嘟嘴道,“我保证不生气行了吧!更何况就算是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著想,我也不能让自己总是动怒啊!”
胡浩丰听蒋纯惜这样说,心放了一半,至於为什么没有完全放下心来,那自然是因为不知道姚瑾沫信里写了些什么。
这要是姚瑾沫信里写著一些露骨的话,胡浩丰可不相信纯惜会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