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9% 【预判平方的平方】
A时间03:24，镜屋成了囚笼，ω-I的左手是我远程摇杆。
我要的不是胜利，是“预判平方”的源代码——
有了它，我就能在0。8秒前看穿他“看穿我”的那一层，套娃无限，永握先手。
第一步远程教室
我用左手食指轻敲桌面，节奏100bpm——
镜屋那边，ω-I的左手同步抬起，在空气里划出「Г」轨迹，像在黑板上写字。
我敲三下，停一下；他写三笔，停一次。
摩斯密码般的手势对话，避免门缝传音被高频锁干扰。
代码手势如下：
「Г┐┌」=预判平方公式
「┘」=套娃层数上限
「—」=终止符
第二步套娃层数
ω-I的左手在空气写完最后一笔，我读出数字：
“3层。”
——预判平方的平方，最多套娃3次，再深会脑区过载。
我眯眼：足够用了。
第三步筹码谈判
我隔着门缝吹了声口哨，左手停敲。
ω-I声音低哑：“要拿公式，可以，用2%记忆换。”
“1%，”我抬腕亮心律线，“现在你的左手听我，换不换随你，反正70小时后光源熄灭，你清零。”
他笑：“那就1%，但我要你‘雨夜栀子’的嗅觉回弹——完整版。”
“0。8%，爱要不要。”
沉默3秒，他先开口：“成交。”
第四步公式传输
掌心隔门相贴——5秒！
记忆流像倒灌的潮汐：
第一层：0。8秒前看见他抬手
第二层：0。8秒前看见他“看见我抬手”
第三层：0。8秒前看见他“看见我‘看见他抬手’”
——无限Russiandoll，停在第三层，脑门微微发热。
与此同时，0。8%嗅觉回弹过去，他鼻腔轻颤，像在闻一场十七年未停的雨。
第五步现场测试
我抬手抛硬币——
在第三层预判里，我已看见自己“看见硬币落在左手”——
于是提前把右手伸过去，硬币稳稳落进右手。
0误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