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长进都没有。
“我知道，是你，改了我们的命。”
见到黎乔，傅寒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他现在剃着平头，整个人有些瘦削，但依旧傲气。
“我们败给了你，服气了。”
“但是，我的儿子，不可能败给你的儿子。”
傅寒看向远处，仿佛是看到了希望。
黎乔侧眸，也看到了远处的那个背光而立的小少年，精致又高贵，像是一个极有教养的小王子。
傅慕林，变化很大。
“慕林！”
林韵泪如雨下。
然而傅慕林表情不变。
他看向傅寒和林韵的眼神，没有小时候那样的依恋，甚至于，和陌生人差不多。
他的目光，更多的是落在黎乔的身上。
看了良久，他慢慢走过来，十分有礼貌，“黎阿姨，你好。”
“你好。”
“你们叫我过来，就是让我来看看你们一家团聚的感人场面？”
黎乔不理解，正事一点也不说，那她过来是干嘛的？
下战帖？
傅寒就是这个意思。
然而……
“无不无聊啊你们？”黎乔白了他们一眼，“这样无关紧要的事情，可以在电话里说，哦不，可以在短信里说。”
她忽然恍然大悟，“对了，我忘了，们刚出来，没有手机，而且，你们也没我的手机号，抱歉抱歉，思虑不周。”
傅寒：“……”
林韵：“……”
“你变了。”
傅寒眸光复杂。
他记忆里的黎乔，还是不爱说话的那个。
而不是现在这个……
有点气人。
黎乔微笑，“这么多年了，大家都变了，你以为，你没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