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馆二楼，女主人虞曼菲的房门外。
钱天赐正要抬脚跨进岳母的门槛，一只白胖厚实的大手，却沉沉地拍落在他肩头，压得脚步顿住。
“三少爷，这大白天的，您进太太房里……怕是不大合适吧？”
海德福那特有的尖细公鸭嗓，钻进钱天赐的耳朵，像火星溅进了油桶，“腾”地一下点燃了他心头的邪火。
他猛地一甩肩，震开那只令人作呕的手，霍然转身，手指几乎戳到海德福的塌鼻梁上，破口大骂：“滚你妈了个巴子！你个没卵子的老阉狗！不想死，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三少爷骂得好！不解气您接着骂，老奴听着、受着就是。”
海德福肥胖的脸上堆满了假笑，绿豆小眼却微微眯起，脚下像生了根，纹丝不动。
“唔…嗯……”
就在这时，帘子后面隐约传来虞曼菲极力压抑的、带着鼻音的轻哼。
这声音……
再联想到方才帘缝里一闪而过的钱土生那张又黑又丑的小脸，钱天赐更是心头火起，懒得再跟这老狗假意周旋。他扬手就是狠狠一记耳光！
“啪！”
清脆的响声在走廊回荡，海德福胖脸上瞬间浮起一个清晰的蜡黄指印。
“滚！”
钱天赐气咻咻地一指楼梯口，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再敢在我眼前晃悠，剥了你这身狗皮！”
钱天赐瞪着笑脸迎人的海德福，刚要转身走开，一个清冷的女声飘了过来。
他扭头，看见妻子冷清秋。
纤挑婀娜的身子，裹着件长长的白浴袍，一直盖到小腿。
小腿光洁、冷白，像上好的象牙雕出来的。
一双白玉似的小脚，踩着水晶高跟凉拖，“哒、哒、哒……”地走过来。
步子又轻又稳，优雅的像只猫。
万年不化的冰山脸上，双桃花眼，冰冰凉凉的，没什么温度，瞥了钱天赐一眼，目光又扫过虞曼菲的房门，嘴角冷冷地往上一勾，吐出两个冰冷的词：
“恶心！垃圾。”
“你……”
钱天赐气得牙痒痒，眼神注意到冷清秋把一沓画纸塞到海德福手里，瞧瞧老太监翻了几下那厚厚一沓的图纸，面白无须胖脸上，露出欣喜之色，又立马收敛，看得他眉头一皱：
“那是什么东西？！”
冷清秋抬起冰雕似的仙颜，没什么表情地摇摇头：
“你忙你的，跟你没关系。混吃等死，玩女人就行。”
“我是钱家的…”
“喂，你站住！”
……
门外嘲讽声、冷笑声，丝毫不影响钱土生把秘制的灌肠油，灌满虞曼菲的小屁眼。
“阿姨，忍住别出声一会儿就好。”
钱土生从虞曼菲的肉穴里，抽出湿淋淋的大鸡巴，一手扶着漏斗，一手端着陶罐，手腕一斜，飘着玫瑰香的油就拉出一条发亮的细线，不断流进漏斗。
“唔唔唔…”
虞曼菲这个艳名远播的美熟母，如一条母狗似的贱货跪趴在地，腰塌得低低的，脸埋在胳膊弯里，咬着手指头哼哼唧唧。
那身紧巴巴的淡粉旗袍裹在她骚浪的身子上，后背弓出一道弯，细腰一掐就断，最扎眼的是那个又肥又大的黑丝屁股，撅得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