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林杰一会儿用脑袋去撞柱子，一会儿又用拳头砸地面！
砰！
砰！
砰！
沉闷的撞击声，在寂静的大殿里格外刺耳。
那张原本英俊的脸，很快就变得血肉模糊，手也变得鲜血淋漓。
但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依旧在疯狂地自残着，嘴里还发出野兽般的哀嚎。
“妖怪！有妖怪！”
“妖怪要吃我！娘娘救我！娘娘救我啊！”
他一边喊，一边还用一种无比恐惧的眼神，看着软榻上那个已经懵掉的女人。
说实话，她想过一万种可能。
想过林杰会在药效的发作下，对自己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
想过他会在自己的面前，彻底撕下伪装，露出他那阴狠毒辣的真面目。
甚至想过，他会恼羞成怒，直接杀了自己。
但她唯独没有想到，他居然。。。。。。居然会用这种自残的方式，来抵抗药性！
而且，他还把自己当成了妖怪？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真的没有装傻？他就是一个心智不全，连男女之事都分不清的傻子？
“啊！！”又是一声痛呼传来。
萧婉如看着林杰，一时间内心五味杂陈。
震惊，错愕，不解，甚至心疼。
不管怎么说，小杰都是自己从圆明园带回来的养子。
自己虽然一直在利用他，试探他，把他当成自己争权夺利的工具。
但朝夕相处了这么久，要说一点感情都没有，那也是假的。
尤其是看到他为了抵抗药性，把自己折磨成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时，萧婉如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狠狠地揪了一下，疼得厉害。
“别。。。。。。别再撞了。。。。。。”
“来人！快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