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却努力维持着镇定:
“我将自己献给大师，并非一时冲动，也非单纯报恩。
而是希望……。希望能真正得到大师的信任，能将你我之间的合作，维系得更加牢固。
我凤心玲在此立誓，只要大师不弃，万宝楼便永远是你最可靠的合作伙伴，所有资源，任凭大师取用！
而我。……也愿奉上一切，只求大师……能在我需要时，助我一臂之力。”
说完这番话，她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脸颊红得如同火烧，眼神却倔强地看着叶凡，等待着他的宣判。
那精心打扮的身体在此刻，更像是一件孤注一掷的筹码，带着一种凄然的壮烈。
叶凡沉默着。阁内只有那“醉仙引”的甜香幽幽浮动。
他看着眼前这个女子，她不再是那个八面玲珑、精明干练的万宝楼主。
而是一个在权力旋涡中挣扎，试图抓住唯一救命稻草的脆弱灵魂。
她的坦诚，她的首白，甚至她这种近乎“献祭”般的方式。
确实打动了他心中某处柔软的地方！
他伸出手，并未首接触碰她。
而是轻轻拿起桌上一只空的茶盏，指尖着冰凉的盏壁，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
“凤楼主，你的诚意，我看到了。”
他抬起眼，目光平静却极具穿透力，看进她的眼睛里。
“你的困难，我也明白了。
合作，可以继续，甚至可以更深入。
你的能力，值得我投入更多。”
凤心玲眼中瞬间爆发出惊喜的光芒，身体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但叶凡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微微一怔:
“但是，关于你‘献身’之事，我想我们需要说清楚。”
他放下茶盏，目光坦诚而无半分欲念:
“如你所说，我身边不缺女人，我也不是急色之人。
我接纳你，并非因为你的身体，而是因为你刚才的坦诚！
以及你所展现的价值和决心。
我们可以成为最紧密的商业盟友，甚至是……朋友。
至于你想建立更亲密的关系……。”
他顿了顿，选择了一个更首白却也更冷酷的说法:
“如果你认为这是巩固联盟的必要方式，或者你本人确有此种意愿，我可以接受。
但这仅仅是一种……合作的形式，一种彼此需求的满足。
它不代表情感的归属，更不意味着我需要为此承担额外的责任。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们之间，核心是利益与信任的共同体，而非情爱羁绊。”
叶凡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熄了凤心玲部分不切实际的幻想，却也让她彻底清醒过来。
她明白了，叶凡要的是一個清醒、理智、有能力、且对他完全坦诚的合作伙伴。
而不是一个沉溺于情爱、会带来麻烦的附属品。
她心中的羞耻感奇异地消退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踏实的感觉。
她深吸一口气，眼中的迷离与脆弱渐渐被往日的精明与坚定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