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天衍宗外门演武场，仿佛凝固了。
赵寻，这位曾经光芒万丈的天之骄子，此刻却如同被抽走了脊骨的败犬，瘫跪在擂台之上。
他口中不断涌出的鲜血，染红了身前那片冰冷的石板，也染红了他那可悲的、一文不值的骄傲。
他的耳边，听不到周围数千名弟子那惊骇的、鄙夷的、幸灾乐祸的议论声。
他的眼中，看不到高台上长老们那震怒、失望、难以置信的复杂表情。
他的整个世界，只剩下那抹刺眼的、如同毒蛇般缠绕在他心头的——黑色。
『丝袜……』
这个他只在某些世俗画本上见过的、象征着放荡与淫靡的物件，竟然会出现在他那冰清玉洁、视贞洁为生命的道侣身上。
『潮吹……』
那个让他道心崩溃的画面，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在他脑海中反复回放。清霜她……在和自己比剑的时候，竟然……竟然因为情动而失禁了……
『杂役……』
最后，是那个男人，那个几天前还卑微如蝼蚁的杂役，用一种宣告所有权的姿态，将他的外衣，盖在了清霜裸露的春光之上。
“这个女人，是我的了。”
那句话，如同神明降下的审判，将他钉在了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但是在他自己都不愿意提及的内心深处，却已经做好了今晚用玲奈被部长当成是肥美喷汁的雌肉丝袜萝厕来随便内射交尾的妄想来撸上一发了……』
不，比这更甚。一个更为恐怖、更为扭曲的念头，从他破碎的道心中滋生出来。
『原来……是这样吗……』
他想起了那几日，秦清霜对他的疏远。
他想起了昨日，她那失魂落魄的模样。
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他最珍视的冰莲，早已被那个肮脏的杂役，用最污秽的方式，内射、交尾了无数次！
甚至……甚至就在刚才，就在他于门外等候的时候，他们就在那间洞府里……
“噗——！”
又一口心血喷出，赵寻的眼前一黑，彻底昏死了过去。
道心已碎，魔种深植。
这个曾经的天才，已经废了。
————
与此同时，被林默半抱着、半拖着离开演武场的秦清霜，也正经历着一场灵魂的蜕变。
她听着身后那山呼海啸般的议论声，感受着投射在自己背上那无数道鄙夷、探究、淫邪的目光，心中却没有半分的羞耻与痛苦。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满足感。
『我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