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名，《莲心归一》。”
台下鸦雀无声。
良久，烈瞳低声问：“如果……我们做不到呢？”
苏元笑了：“那就说明，你们还不配被称为‘光语者’。我会换人。也许下一拨，就是一群真正愿意为信仰献身的少年少女。”
这话像鞭子抽在众人心上。
他们终于明白??这不是羞辱，这是考验。
是淘汰，也是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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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监牢深处。
百鳞与黑暴仍被束缚在寒铁柱上，双眼蒙布，气息微弱。
但他们并未放弃思考。
“你说……苏元真的只是想搞什么偶像团体？”百鳞低声道，声音沙哑。
黑暴冷笑：“你觉得呢？十万年轻男子，清一色俊美非凡，又不让女子参与……这里面没猫腻我才不信。”
“可若真是为了淫欲，他又何必大费周章编出这套‘信仰传播’的说辞？直接强征便是。以他现在的权势，谁能阻拦？”
“所以……他在掩盖什么。”黑暴缓缓道，“或者说，他在借这件事，完成某种更大的布局。”
两人沉默片刻。
忽然，百鳞压低声音：“你还记得楚帅最后一次见我们时说的话吗？”
“哪一句？”
“她说：‘若有一日我无法再护你们周全，便去找那个会唱《旧梦谣》的人。’”
黑暴浑身一震：“你是说……苏元？”
“我不知道。”百鳞摇头，“但我记得，那天晚上，她在月下独自哼唱的，正是《旧梦谣》。那是我们御玄妖族早已失传的古调，唯有历代元帅才能习得。”
“而苏元……他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问题如同毒刺扎进脑海。
就在这时，牢门轻响。
脚步声传来。
二人立刻闭嘴，装作昏迷。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粉毛仙子齐阿侬。
她手中提着一只玉盒，神色复杂地走到二人面前，轻轻摘下他们眼上的黑布。
“醒了？”她轻声问。
百鳞眯着眼睛适应光线，冷冷道：“你来做什么？来看我们笑话？”
齐阿侬叹气：“我是来救你们的。”
“救我们？”黑暴嗤笑，“就凭你？别忘了，你可是梁炎身边最受宠的那个‘猫耳侍女’，现在又巴结上了苏元，怕是早就把我们这些老骨头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