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衡伸手握住我:“**先别急。**你要是不喜欢那药,就少喝。”
我“嗯”了一声,又烦又闷:“可她们说起来……像不生就是错。”
温衡想了想:“你把耳朵关小点。我在前头挡。”
我抬眼:“你挡得住吗?”
他苦笑:“尽力。”
【系统】:记录。
我在心里翻白眼:你除了记录还会啥?
?
【一个午后|门缝进来一抹红】
门缝里被塞进一张红纸符,上头歪歪扭扭写“保胎”。
婆母先一喜,随即眼圈一红:“好心人送的。长歌,你贴床头。”
我接在手里,纸扎得粗糙,手指一涩。我顿了顿:“谢……谢。”
婆母忙不迭叮嘱:“晚上烧香,记得念两句。”
我点头,把符纸叠好,压到账本后页。
院外,两个妇人的声音故意抬高:
“我就说嘛,得上点心。”
“可别耽误了,年轻时候不抓紧……”
我端水回屋,脚步稳,心里只翻出四个字:又不是病。
温衡从后头追进来:“我回头和娘说,别收这些。”
我摇头:“她好心。”
温衡看着我半晌,轻声:“辛苦你了。”
我“嗯”一声,没抬头。
?
【傍晚|药铺门口的停步】
去镇上取纸,回程路过药铺,门帘被风掀两下,里头掌柜正把一个纸包递给温衡。
我在帘外犹豫一瞬才进去。
温衡把药包递给我:“娘说的暖身方,按时煎。太苦就多放两片红枣。”
我“哦”了一声,语气软,却压不住心里的烦:“我……身子没病。”
温衡愣了愣,换成低声:“我知道。就当茶喝。”
帘外脚步声停了停,又远远走开。
岑野在门外站了很久。
他本想进去问一声“要不要抓点和气血的药”,看见两个人并肩,把话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