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山月吧嗒亲在他的嘴角,笑得很坏:“只要亲亲吗?”
漆白桐鼻息撩过她的面颊,眼中是意动情潮,却只轻轻地在她面上啄吻,一下又一下,像是连绵的热雨,带着潮热湿意。
“不止的,我很贪心。”
啄吻面颊的间隙越来越短,他搂紧辜山月的腰肢,像风里相依的芦苇紧紧依偎。
辜山月嘴角翘着,迎上去吻住他。
阳光灿烂之下,她的唇微凉柔软,漆白桐呼吸慢慢急促起来,亲吻密不透风,像只被放开项圈的狼,无措又亢奋。
阳光斜斜从天窗投进来,正洒在辜山月面上。
她仰着脸,双颊微粉,睫毛都是金色的。
漆白桐嗓子里低呜一声,按住她的手腕,俯首亲她温热的眼睛,抿她泛金的睫毛,痴迷地不像样。
辜山月闭着眼任由他亲,搭在他肩头的手掌捏捏他发烫的耳廓,又懒懒拉了下他的衣襟。
从前扯都扯不开的衣裳,现在随手一拉,系带松松滑落,露出他大半个胸膛,肌肉起伏,冷白如玉,带着一层蔓延的粉潮。
辜山月温凉掌心被他胸口温度烫了烫,她睁开眼看过去,眼睛一亮。
漆白桐顺着她的眼尾,一点点往下亲。
“没有疤了,还丑吗?”
他将她的手,按上他心脏砰砰跳动的位置,叫她感受他的激烈到无法自持的心跳。
“不丑,从来都不丑。”
辜山月指尖在他泛红的喉结上滑动,漆白桐喘得更厉害,利落将半掉不掉的袍子甩落,任由辜山月目光落在他身上,任意扫视。
肌体完美,线条流畅。
看来他每天晚上把自己关起来,偷偷摸摸擦药还是很有效果的。
辜山月挂到他身上,笑吟吟地:“现在不怕我看了?”
“你喜欢看吗?”
漆白桐抬起一双潮红情动的眼,望着她就像信徒望向神明。
辜山月手指在他薄唇上按了按:“喜欢,爱看。”
两人倒进柔软的毯子上,草木清香,阳光明媚,漆白桐是条小狗。
她的小狗。
辜山月意乱情迷,漆白桐眼睛湿淋淋,红透了:“阿月,喜欢我吗?”
她说喜欢,他会发疯。
她说不喜欢,他也会发疯。
辜山月只好扯着他的头发,表达自己的不满,可漆白桐喜欢这样。
他要把手送到辜山月嘴边,让她咬着解恨。
他该不是以为她不敢咬?
辜山月用力咬着他的指节,漆白桐鼓励地恳求她,期待着她把他咬出血,在他身上留个一个永恒的印记。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是她的。
他总是这样,是最乖的小疯子。
两人胡闹到夜里,阳光慢慢西斜,光线变得昏黄温暖,再一点点地黑沉。
虫儿鸣叫,月光清亮,水一样倾泻而下,将微风下摇摆的草野花朵变得温柔而静谧。
辜山月窝在漆白桐怀里,兴致勃勃地捏着他的耳垂玩。
漆白桐抱着辜山月,两人热乎乎地贴在一起,他已经幸福得眩晕了,反应都比平时要慢上半拍。
“我觉得这事和驯服没有一毛钱关系,单纯就是爽,你觉得呢?”
辜山月在他怀里仰头问他,漆白桐看着她,咧开嘴笑了下,笑得很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