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有短暂的沉默，拉着祝穗的心一同坠入谷底。
她完了。
一切都完了。
她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下来，身体的反应令穴肉和心脏一起绞紧，周叙低低喘了一声，又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上重重加码。
“只有害怕才这样，所以没这么夹过他，对不对？”
他甚至还有了丝丝笑意，尽管祝穗分不清他的笑是不是再一次因为想到她被别的男人肏过而升起的冷笑，她的全部心神都放在面前的通话上。
“你……”
终于有了动静，祝穗倒吸一口凉气，宛如要被宣判死刑的罪人。
“你有病吧？这个时候发情？你是狗吗你是？”
温柔的女声陡然狠厉起来，像是刚刚的沉默只是在避开人群好开口骂他：“半个小时，马上就到致辞时间，我顶多拖半个小时，不管你结没结束半个小时以后都必须出现！仪式结束后你爱肏谁肏谁去。”
一连串炮仗似的话说完，电话挂断。
祝穗彻底懵了。
她无法理解宋欣的反应，她既没对未婚夫在订婚宴上肏别的女人感到惊讶，也没有丝毫要来抓奸的意思，甚至还应下了周叙让她打掩护的请求。
唯一的气愤也只是因为怕仪式迟到。
但不管怎么样，宋欣的反应让祝穗憋在心里的一口气缓缓吐了出来。
可周叙怎么会让她放松？他最爱做的就是不断折磨她的精神，攥紧又放下，直到她完全沉溺在他手中。
“我打完了，到你了。”
他解开她手腕上的皮带，将她的手机拿给她：“来，给他打电话，说他哥哥正在肏你。”
祝穗不动，他笑：“要我帮忙吗？”
说着，他的手作势要按下通话。
祝穗脸色发白，伸手去抢手机，可他仗着身高，抬起手臂就让她的抢夺落空。
她歪着头，能看到他往下睨时凉薄的眼皮，才发现他眼里根本没有笑意，有的依旧只是深深的怒和怨。
“穗穗，我怎么教你的？”他重新绑住她的手，这一次皮带那头被他攥在手心，她想躲就要承担被勒破手腕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