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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寒沉静道:“我是担心我自己,你不要以为这样就是为我好,你确实可以用为衡之的幌子骗过我祖父,但你能骗过老夫人吗?还是能骗过国公爷,他们只会把你所受到的后果怨载到我身上。”

她说的很直白,也很刻薄。

察觉到他身形的僵滞,倚寒脸色有些不自然,还有些心虚,跳进他以利诱之的牢笼是自己,翻脸不认人的还是自己。

但又不是自己逼他的。

何嬷嬷又唤了她几声,见她没有反应便以为她睡着了,端着托盘离开了。

倚寒悄无声息松了口气。

宁宗彦心头沉甸甸的,忍不住冷声问:“你既知我喜爱你,情愿为你至此,为何你一点都不为所动,宁衡之为你的好便是好,我就不是了吗?”

倚寒被他反问问的一怔。

“你是陛下亲封的凌霄侯,生母为大长公主,生父是宁国公,祖母有诰命,门庭天骄,我与你天壤之别,你肩头承载着国公府与长公主府的希望,更何况你与衡之也不一样,他对我好我并不会有负担。”

宁宗彦眸光阴沉沉的,方才旖旎的氛围陡然被浇了一盆冷水。

倚寒瞧着他的脸色,抿了抿唇,其实归根结底就是不爱罢了,因为不爱,所以接不住,她的心早就随着夫君的离去而死。

她也不会有任何的假设,假设二人从未错过,她很珍惜与衡之的相遇,那是她最美好的三年。

宁宗彦起身离开了,一句话都没说。

倚寒拢了拢肩头的衣裳,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

第二日的时候,她听下人说他又回了长公主府。

她不为所动,只是专注于眼前的事。

裴氏虽叫她看账,但也并真的未信任于她,甚至于有些事以她代掌中馈的名头去吩咐婆子管事,导致得罪了一大片人。

她忍了忍,没有发作。

午时左右老夫人叫了去寿和堂去,进了屋,只有裴夫人和国公爷在,她垂头进了屋:“祖母、婆母、公爹。”

挨个儿见了礼后她坐在了下首。

老夫人倚靠着罗汉床,膝上盖着一块薄毯,屋内只放了一盆冰,配以金珐琅七轮扇,凉风习习,但却不透骨。

“今日叫你们来是有一桩事说。”

国公爷神情莫名:“母亲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老夫人目光如炬,看向裴氏:“崔长富在哪儿。”

裴氏心里一咯噔,下意识看向倚寒。

她垂着头不说话,裴氏顿时心里泛起了波澜,面上闪过一丝恨恨:“母亲这是何意,可是倚寒同您说了什么,我都已经说了,崔长富离开了临安,儿媳也不知他去了何处。”

老夫人冷笑:“那你以崔长富胁迫她应了诞育子嗣,是真的吧。”

裴氏脸色发热,一时青一时白,如今她有老夫人庇护,一身轻松,竟敢来反咬一口了。

国公爷脸色冷硬,侧首看她:“可有此事?”

裴氏嗫喏着说不出话来,半响后捂着脸哭了起来:“我命苦啊,官人、婆母,我儿走失了十五年,十五年啊,好不容易找回来没两个月就死了,我们母子只团聚了两月便阴阳分隔,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只是想有个寄托罢了,纵然我是做错了,但为何你们都不能体谅我,非要为难我这个丧子的母亲。”

倚寒一听,眉头轻蹙,她轻敌了。

果然,老夫人和国公爷一听,原本冷硬的神色慢慢化了开,国公爷甚至还轻揽着她安慰了起来。

老夫人沉沉叹了一口气。

倚寒一瞧这事态也低头抹泪:“婆母这是说的哪儿的话,衡之也是我夫君啊,他过世没多久,儿媳实在难以与旁的男子……若是衡之泉下有知,也定不会愿意的。”

这言外之意就是你再难受着急也不能逼迫人啊。

国公爷闻言也有些挂不住脸,逼迫儿媳这种事传出去脸都要丢尽了。

“此事是我们对不住你,你婆母她……那会儿神志不清楚。”国公爷只得如此说。

裴氏可怜至极道:“是啊,人怎么没个犯错的的时候呢,你若不满,便提出来,想要如何我应你就是。”

她姿态放低,国公爷一看便轻轻咳了咳提醒:“你是长辈,哪能随意做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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