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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府规矩森严,外男进入后宅须得层层批示,待忍冬请示了裴夫人后冯叙才进了府:“上次我来也没这么麻烦啊。”

忍冬解释:“上次您来是守灵期间,宾客如云,公府自是宽松些。”

冯叙跟着忍冬穿过垂花门与月洞门,方到了雪砚斋,彼时倚寒正与宁绾玉在院子里下棋。

“堂兄,你怎么有空过来寻我了。”倚寒懒懒打了声招呼,连起身都没有。

“看不起谁呢,我怎么就不能过来看你。”冯叙还是那副不着调的模样,顺手捏起桌子上的茯苓糕塞嘴里,而后摸了摸宁绾玉的脑袋。“小丫头,去屋里玩儿先。”

倚寒啪地打掉了他的爪子,不耐:“你能不能有点儿边界,姑娘家的脑门也是你随便能摸得?”

冯叙讪讪,这有什么的,反正还没及笄,他刚想说什么时宁绾玉已经哒哒地跑进屋了。

他也没空计较这事,赶紧坐在了她对面:“喂,你知道吗?二叔不见了。”

倚寒一怔,倏然抬头:“你什么意思?”

“从前天到今日,二叔不见了两日,殿前司的人都寻到府上了,也在二叔常去的地方找了一遍,结果没找到。”

倚寒敏锐地捕捉到了重点,小心翼翼试探:“二叔不见了,为何殿前司的人会来。”

“你不知道?前几日二叔为太后娘娘诊疗有功,现下已重新进了太医院,有了官身。”

倚寒怔住了,秀眉深拧,喉头泛起一股恶心,几欲作呕,老天无眼,这种没医德的人竟能入了太医院,她的夫君那么好,早早被这种人害死。

她脸色泛冷,暗暗嗤然。

“祖父和二伯母现下也在家中急得很,我们昨日还以为二叔这是在哪儿吃酒,吃醉了,结果接连两晚没回来,现下殿前司的人已经出动了。”

“你说,会不会是被什么寻仇的人绑走了?”冯叙屏息凝神,放轻了声音。

倚寒手指微微蜷缩,当即就想到了宁宗彦,心头惴惴,胸腔内跳动的声音震耳欲聋。

她自然叹气:“也许吧,不是有殿前司的人在找吗?肯定能很快找回来的。”

“这倒是,朝廷命官若是死的不明不白,朝廷肯定会追查下去的,尤其还是天子脚下,更不会轻易放过,说不定大理寺、刑部还会接连探查,这又加上殿前司,天子近卫,那贼人定是不会逃脱法网。”冯叙煞有其事。

“不过也只是猜测了,说不定二叔就是在哪个角落吃酒吃多了呢。”

倚寒犹豫呢喃:“这么严重。”

“你说什么严重?命官身死?那当然了,若是不探查到底,皇家颜面岂不是被踩在脚下?”

倚寒顿时神思不属,心不在焉。

“现在冯氏乱成一遭,不过祖父倒是没事,也能慢慢说话,就是还离不得人,你放心,我会看着的。”

倚寒勉强笑了笑:“那就好。”

冯叙又与她说了会儿话,便着急忙慌的要走,临走前还拐走了她所有的茯苓糕。

人走院空,院中的枝头被风吹得簌簌而动。

倚寒垂下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指腹无意识地拨动桌案的瓷盏,连宁绾玉和她说话都没听见。

冯叙从宁国公府出来,眼神的肆意和不着调瞬间收敛,他默然走向街尾的巷子,里面停着一辆马车,他忍气吞声地走了过去,低着头愤愤道:“话我已经带到,你答应我的可得说到做到。”

车帘闻言掀开,露出里面绛紫的身影。

“有劳,我保证冯公子的父亲会平安回来。”宛如雨天一般透着凉薄的声音应允了他的话。

对于冯二叔的事,冯叙已经知道了前因后果,除了震惊就是恶心,他没想到自己的亲叔父竟然能做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

但同时他也对宁宗彦的这种做法感觉很不解,便直白询问:“你为何要这般拐弯抹角。”

宁宗彦笑意凉凉:“这便不劳冯公子操心。”

冯叙还沉浸在骗人的愧疚中,同他确认:“你、你不会伤害倚寒对吧?”

“当然。”

冯叙闻言稍稍减少了些愧疚,他虽不知这位凌霄侯有什么心思,但对于那些夸赞他的传言已经彻底是不信了。

“好吧,你、你若胆敢伤害他,我必定不会放过你。”青年笨拙的放狠话,说着狠咬了一口茯苓糕。

宁宗彦瞧见了,伸手:“你怀中之物,给我。”

冯叙懵了,看向怀中的茯苓糕,随即愤愤:“你也太不讲道理了,你要想吃自己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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