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香却朝著风来的方向飘。
“祈愿者，道出你的愿望。”
黑暗中传来慵懒神圣空灵的声音。
吕下惠眯起眼睛。
“异人？”
画皮一样看过去：“不认识的。”
“越来越有意思了。”吕下惠听著画皮的话，他看著黑暗中的身影：“我还以为那个傻逼是迷信求神拜佛，现在看来不是，背后是有异人在搞鬼？”
“让你们说话了吗？”
京爷苍老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大胆，老爷与香客说话，轮到你们说话了吗！”
黑暗中一道道伟岸、冰冷、凶戾的声音传来，声冷厉犹如要让万物沉沦在这片黑暗。
“跪下！对老爷大不敬之人！”
京爷威严喝声传来，盪起肉眼可见的空间涟漪。
砰砰——
画皮和吕下惠双膝重重跪在地上，仔细聆听能听到膝盖裂开之声。
“哼。”两人皆是闷哼。
吕下惠顾不得疼痛，猛地抬头看向黑暗中神圣身影。
瞳孔发生大地震。
这是什么人！
仅仅一句话就让他们下跪。
言出法隨的神明能力？
“阴神张禄？”吕下惠想到肖承伟祈愿时念到的名字。
他没有听过这个异人。
还有刚刚说话的老头又是谁，一句话就让他们下跪，这是什么顶尖异人！
吕下惠想到赫尔墨斯的事情。
他去调查李雷和兰沫唯的死，赫尔墨斯调查一晚上就向教会申请人手配合。
这两件事让他清楚。
这太明市很可能水挺深。
只是他想过水深，但是没想到水这么深。
“他不是人，是神明。”画皮声音传来，话语带颤音没有以往的平静。
吕下惠猛地看向黑暗中的张禄身影：“禁区神明？”
“真的求来了神明帮助？”
“那不是一个神明，是很多，刚刚说话的人全是。”
画皮颤声。
吕下惠呼吸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