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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陆竞珩重复,眼神阴沉得吓人。

“嗯,你爸收走时,这样。”陆子君抬手,在自己脸颊上象征性地拍了拍,试图扯出一个轻松的笑,“没事,不疼的。”

陆建华是皇帝的父亲,血脉相连,再深的恨,也逃不过血缘羁绊。

但陆子君的世界里从未有过亲情的概念。

他想,陆竞珩和陆建华的关系,或许就像高中时教务处主任和总惹事的差生?疏离、对抗,却又无可奈何地绑在一起。

所以自己还是不要火上添油最好。

他用力眨了眨眼,挣开陆竞珩的手,摸索着关掉了后座顶灯。

车内陷入一片昏暗,陆子君的视线尚未适应这片突兀的漆黑,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将他拉了过去。

瞬间,陆子君跌进一个紧实、温热的怀抱,坚硬的手臂环过他的后背,将他牢牢锁住。皇帝的下颌就抵着他的发顶,灼热的呼吸拂过耳畔,

“抱歉。”

“没事,”陆子君靠在对方肩窝里,闷声道:“真的,不疼的。”

没事的。

紧绷了整日的身体,在熟悉的沉木香中,终于慢慢松懈下来。

第40章

陆子君发现,骂皇帝有钱就为所欲为,是完全错误的。

陆竞珩的为所欲为,纯粹是出于本能,是骨子里的暴戾,与有没有钱没有半点联系。

深夜,陆竞珩一个电话借来酒店工程部的高功率电钻,带着陆子君直奔陆家村。

电钻触到祖宅雕花门锁的一瞬,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撕裂夜空,火花四射。附近的保安和乡亲纷纷探头,看清手持电钻的是陆竞珩,全都一声不吭,缩回头。

只两下,雕花门锁门锁应声而破。

陆竞珩扔开电钻,径直进入酒窖,玻璃碎裂的爆响接踵而至,陆建华珍藏的名酒无一幸免。

紧接着,他上到二楼陆建华的房间,把陆建华用过的东西——衣服,照片,音响电脑,椅子,连同床上的被褥,但凡徒手能搬得动的,一件不留地从拱廊抛下,砸向庭院地面,发出沉闷或清脆的声响。

最后,皇帝从村长的车库里,开出一台猛禽皮卡,把那些摔从二楼摔的得稀巴烂的的东西,清上车后斗,猛禽轰鸣着奔向村尾的垃圾站,最后连车带东西,全被陆竞珩丢了。

一切做得行云流水,声响震天,可整个陆家村静悄悄的,没人探究,甚至有几户人家,还默默地关上别墅夜景灯,仿佛无事发生。

到了天光破晓时,陆竞珩站在祖宅门厅,看着一片狼藉的起居室,满意地拍拍手上的灰。

他手臂一伸,自然地勾过陆子君的肩膀,将人往自己身侧带了带,声音带着彻夜宣泄后的沙哑:“可以了,回酒店。”

陆子君整个晚上都没有说话,傻子一样跟在皇帝身边,看得胆战心惊。

且不说陆竞珩有多恨他的父亲,光是他单手抬起单人木沙发的力道,就把陆子君吓个半死。

先前他被陆竞珩掐着脖子,还敢噼里啪啦骂人,现在想想,真是一百条命都不够送死。

回到酒店,陆子君立刻跑进次卧,识趣地抱起自己的枕头被子,往皇帝的主卧挪。

他重新深刻地认识到,自己这份工作的核心目的,是要与陆竞珩多接触,确保他能早日恢复语言功能。

分房睡只能拖延时间,而皇帝一日不能说话,他就得多陪一日。

哪天陆竞珩脾气上来,失手把人捏碎了,他这个孤儿便会在地球被彻底除名,连收赔偿金的人都没有。

陆子君豁出去了,反正一人一床被子,应该不会再出什么问题。

很显然,皇帝对他的主动归巢,非常满意,人往床上一躺,手一伸,陆子君便被捞进怀里。

两床被子的物理隔离,完全不存在。

那手臂沉重而有力,箍在腰际,陆子君不敢挣扎,就怕那把火不小心又烧起来,只能整个人顺势蜷起,背对着皇帝,呼吸跟着放轻。

深呼吸,冷静,高数A,物理A,对于每一个作用都有一个相等的反作用与之相反…

陆子君絮絮叨叨地把完全不沾边的各种东西,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终于沉沉地睡去。

陆子君一觉睡到天色昏暗。睁开眼时,陆竞珩已不在身侧,卫生间传来隐约的水声。

白天睡觉人容易昏沉,陆子君只觉得没睡够,眼一闭,被子卷住脑袋,打算继续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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