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我的手指,不得不探入那片幽深隐秘的湿热里去。
为了找到一个可以着力的边缘。
那一刻。
我陷入了一片从未想象过的绵柔之中。
很湿,很软,很热。
一个念头像毒蛇,猝不及防地钻进我的脑海。
我的动作僵住了。
“爸爸?”
她感觉到我的停顿,不安地动了动。
“没事。”
我强迫自己集中精神,指腹在那温热的水流中,一点一点地将那层薄薄的胶从她娇嫩的穴肉上剥离。
她在我手下轻轻地哼着,细细地抖着。
不知是疼,还是别的什么。
终于,卫生巾被完整地剥落下来。
我松了口气,正要收回手。
指腹无意间,擦过那处最柔软的小小的凸起。
她浑身一僵,像被电流击中。
一声短促又破碎的抽泣,从喉间溢出。
我猛地抬起头。
正对上她那双泪光点点的眼。
那里面没有痛苦,没有羞耻。
只有全然的,茫然的,懵懂不解。
像一只初生的动物,不明白自己身体里陌生的战栗,究竟从何而来。
她就那样,用一种纯洁到残忍的眼神看着我。
看着这个,刚刚用手指侵犯了她最私密领地的,所谓的父亲。
我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彻底崩塌了。
我仓皇地收回手,几乎是狼狈地站起身,拉过一旁的浴巾,劈头盖脸地将她裹住。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