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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呼吸毫无保留地扑在了齐让身上,但眼看着整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的齐子元,齐让也只能深吸了一口气,十分耐心地哄劝道:“没有人把你当他,你和他一点都不一样,在我心里,你一直就是你自己。”

“我是我自己……”齐子元喃喃地重复着这句话,又摇了摇头,“可是我好像就快不是我自己了。”

这话其实说得十分拗口,可齐让却轻而易举地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坐在这皇位上,深陷进朝堂里,若真的像前世那位那样自私且傲慢,反而会过得更自在一点,偏偏齐子元不是那样的人,他想对得起大梁的江山,又想坚持自己的天真和纯粹,只能不断地强迫自己来接受改变和妥协。

就像是他们这一次竭力布下的这个局,纵使已经几近周全,其中也难免会有损失和牺牲,这对过往的齐让来说,其实是极其正常又不可避免的事情,可当齐子元变成了做决定的那个人时,这对他来说其实是格外痛苦的。

他需要说服自己去接受那些牺牲和损失,需要一遍一遍提醒自己,这是当下最好的选择,需要去违背自己的本性。

他也确实做到了,并且表面上没有显露出分毫,却在这酒醉之后的间隙,忍不住暴露出心底的怀疑。

这皇位也好,皇城也好,纵使有千万人渴求,对齐子元来说,也不过是一个华贵的牢笼,他被禁锢在这里,被迫放弃外面更辽阔的世界,也被迫失去自我。

齐让忍不住低低地叹了口气,他素来清醒,自然也看得见齐子元的挣扎,却也更明白,有些事是没有办法劝慰的,最后只能伸出手来,安抚一般拍了拍齐子元的手,低低地唤了他一声:“子元……”

熟悉的声音和呼唤让齐子元短暂地找回了一点意识,他扭过身子,目光涣散着,却格外努力地想要集中在齐让脸上:“齐让?”

许多年没被人叫过的全名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被这迷迷糊糊的少年唤了出来,齐让却没有丝毫的不适,甚至莫名其妙地觉得,本该是这样的。

他不是齐子元,自己也不是他的皇兄,两个本不认识的人,抛去身份、地位还有种种横亘在中间的存在,才能这样坦然地去唤对方的名字。

所以他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应声:“是我,我在呢。”

“是啊,你在呢,”齐子元说着话,慢慢伸出手来,在齐让讶异的目光里,轻轻摸了摸他的脸,“还好有你在。”

“要是我不在呢?”明知道以齐子元的酒量,这会很难得到一个清醒的回答,齐让还是忍不住拉下那只手,牢牢地攥在掌心,开口问道,“你还会坚持那么久吗,勉强自己一直待在这个无趣的皇城里?”

他的声音放得极低,低到仿佛不想让齐子元听到——或者他从一开始想问的只是自己。

却没想到,醉到几乎不省人事的齐子元把这句话听了个一清二楚,歪着脑袋打量着面前这间熟悉的殿室:“这皇城确实无趣的很……”

话说到后面,他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强撑的意识终于完全溃败,慢慢地合上眼睛,昏睡了过去。

“子元……”齐让凝神看着膝上睡得无知无觉的少年,百般的话累积在心间,最后都化成一声长长地叹息。

紧闭的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江维桢到了嘴边的呼唤在迎上齐让看过来的目光时,化为了一声气音:“这……”

他向前走了几步,看清了书案上的酒坛,又忍不住看了看还枕在齐让身上的齐子元,压低了声音问道,“不说就来看看你吗,怎么还喝起酒了……醉成这样,这是喝了多少?”

“两盏,”齐让垂下目光,“醉了也好,最起码能好好睡上一觉。”

“那倒是,小皇帝到底没怎么经过事儿,这段时日虽然表面不显,但我看他要没这两盏酒,这一宿怕是都难入睡了。”江维桢说着话,回头看了眼刚被自己关上的门,“那现在怎么办,我去叫陈敬过来接他回去?”

“夜深了,难得睡得沉,来回折腾再着了凉,”齐让垂下眼帘,不知在想些什么,“就在这儿将就一晚,明早再说。”

“那也行,估摸着时辰,也睡不了多久,”江维桢点了点头,走到齐让跟前,“那我帮你把他抬到内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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