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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们陛下长大了,”江维桢笑了一声,“是吧,阿让。”

一直沉着面孔看他换药的齐让没有接话,反而突兀地问道:“伤处无毒?”

“自然无毒,不然陛下哪还能好端端地坐在这里,”江维桢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伤口不是你亲手处置的,有毒无毒你应该能看得出来啊?”

“确认一下,我才放心。”目光在齐子元脸上稍停留了一瞬,齐让回道。

江维桢有些莫名其妙地耸了耸肩,转过视线看向地上的尸首:“你杀的,下手这么重?”

“一时情急,来不及犹豫,”齐让说完,也站起身走到那尸首前,“方才近卫搜查过,身上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一时倒确认不了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总不能是偶然出现在向翠峰上,随机选了个人刺杀,又偏偏选中了当今圣上吧,”江维桢说着,弯腰将尸首上那柄匕首拔了出来,仔细翻看后摇了摇头,“这匕首也没什么稀奇的,没有任何的纹饰,做工也有些粗糙,像是街头随便找了家铁匠铺打的。”

“我已经让近卫原路回去搜查了,看看是否能找到些踪迹,”齐让垂着视线,思索着开口,“知道我们会去向翠峰看日出的人并不多,此人能在护卫最少的时候出现,该是有人透露,所以这行宫里的人……”

“行宫里的人先不急着查,”齐让的话只说了一半,就被江维桢打断,“我又仔细看了看,好像知道这人是谁了。”

“你认识他?”一直坐在一旁听他们两个说话的齐子元重要按捺不住,也跟着凑到尸首前,“是谁?”

“陛下或许不认识,但阿让应该记得,”江维桢抬眼看向齐让,“这是齐穆棠的三子,齐……齐什么来着?”

齐让微微敛眉,接过了江维桢的话,缓缓开口:“齐培。”

“齐培?”齐子元略迟疑,“齐穆棠的子女或是早逝,或是因罪而流放,这个齐培……”

“八年前,齐穆棠被褫夺爵位后,因为可怜他年迈,阿让准他留在了都城,他的几个儿子因为参与欺压封地百姓、贪污赈灾银两皆被处以流刑,齐培就在其中,”江维桢回忆着开口,“他当日被押解离开都城的时候,我去街上凑了热闹,对他这张脸印象深得很。”

“就在街上看几眼?”齐子元不由低头看向了地上的尸首,却并未发现那张脸上有什么特别之处,“他脸上连块胎记都没有,怎么隔了这么多年还能记得住?”

“我记人可不仅仅是皮囊,还要看骨相,”江维桢满不在乎道,“别说是现在,就是他尸首都腐烂了,只剩下骨头,凭着他的头骨,我也能认出来一二。”

“……江公子光是当大夫有些屈才了,”齐子元忍不住道,“我看京兆府那位老仵作都没有这样的本事。”

江维桢扔下了一直在手里把玩的匕首,接过陈敬递过来的布巾擦了擦手,略点头以示谢意后才接话道:“技多不压身嘛,现在这不就用得着了。”

“这倒是,”齐子元应了一声,思绪微转,“如果这刺客真的是齐培,那他是因为我当日不肯答应为齐穆棠恢复爵位,所以想要杀我为他爹复仇,可他不是在流放,怎么会出现在这儿……皇兄当日将他流放到了何地?”

“这我还真记不清了,反正流放嘛,无非就那么几个地方,”江维桢回道,“西南多瘴之地,东北苦寒之地还有就是……”

他说到这儿,突然一顿,抬眼看向了自从认出这刺客身份后,一直沉着面色不知道在思考什么的齐让,“阿让?”

齐让抬头迎上他的目光后,轻轻点了点头,而后偏转视线,看向了齐子元:“当时北奚战事刚了没多久,北关人烟稀少,所以那几年,处以流刑之人大多遣去了北关做劳役。”

“北关,”齐子元微微睁大了眼睛,语气迟疑,“北关路途遥远,一路来到都城,仅靠齐培自己肯定是不可能的吧?”

“从流放地逃脱其实并不难,但一路回到都城所需的盘缠,还有途径各地查验的路引……”齐让缓缓道,“自是有人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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