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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因为是仰视的角度,他发现这人其实比自己想象的要高大挺拔的多。

身体应该是好了一点,毕竟已经可以自己来御花园来散步,却是依然苍白清瘦的,哪怕裹着厚厚的裘衣,也能看出掩盖在其下的单薄。

眉眼却是更精致了,虽然面容还是憔悴的,下垂看过来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清冷疏离,但比上次见面多了几分柔和,好像那种自带的压迫感散了不少。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齐让确实让陈敬把袖炉拿给了过来,在自己还病着的时候。

齐子元站起身,捧着袖炉走了过去:“多谢皇兄,不过这个袖炉……”

“留着吧。”齐让垂下眼眸,看了眼按在袖炉上隐隐发红的指尖,有些意外地发现眼前的齐子元明明还是少年人没长开的样子,一双手确是细长的,清瘦又骨节分明,“我用不上。”

齐让淡淡道。

这其实也是实话,他整个人都裹在厚厚的狐裘里,只有小半张脸露在外面,根本感觉不到什么寒意,所以他把袖炉递出去的时候,旁边的江维桢都没有反对。

齐子元抬眼将齐让仔细打量了一遍,相信了对方确实不需要这个袖炉,稍稍安心了一点,随即又想起刚刚被自己随手塞到怀里那方锦帕:“那到时候和锦帕一起送还给永安殿。”

“不用在意,”齐让有些不太适应这样和齐子元交流,转过脸冲着还蹲在雪人前的许戎抬了抬下巴,“去玩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淡淡的,声音也不高,眉眼微微弯着,让齐子元在那一瞬好像感受到了一点来自年长者的关心和宽和。

可能真的只是来自哥哥的呵护吧?

虽然不是自己的哥哥。

齐子元想着,朝齐让鞠了一躬:“谢谢皇兄。”

“你……”

齐让难得意外地睁大了眼,话还没说出口,对方就已经转身跑回雪人跟前,继续给眼巴巴的许戎讲起了故事。

“……小白兔跳舞给雪孩子看,唱歌给雪孩子听……”

声音断断续续地传了过来,江维桢听了几句,忍不住转头去看齐让,压低了声音问道:“他在讲什么,是宫里特有的还是乾州的民间故事,我怎么没听过?”

“不知道,”齐让轻声道,“我也没听过。”

纵使重活了一世,他对这个占了自己皇位的所谓弟弟也没多多少了解。

仔细回想起来,刚才那段简短的对话竟然是两世加起来,他们之间最像兄弟的时候。

其实也不是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

很多年以前,齐子元刚出生的时候,还年幼的自己好像也曾扒着摇篮看过他,也设想过像民间的那些兄弟一样一脉同气,互相陪伴。

到底那时候年纪太小,有很多事都没有料想到。

齐让轻轻摇了摇头,再看向那一大一小的时候,目光也变得复杂起来。

“回去吧,”他收回视线,仰头看了看头顶还不断飘落的雪,转过脸对江维桢道,“玩够了让韩应带他回去。”

天气虽然不算冷,齐让到底还在病中,尤其那些还没清理的残毒,搞不好就再勾病症——虽然他并不着急痊愈。

江维桢抬头,看了一眼从刚才起一直守在假山旁的韩应,点了点头:“好。”

两个人走得不算悄无声息,但沉浸在故事里的人都没有察觉。

雪孩子的故事并不长,齐子元绘声绘色地讲完也只用了一小会。

他低头捏了捏许戎微红的脸,又用袖炉焐热了的手指替他擦了擦眼泪:“想讲个故事哄你的,怎么又哭了呀?”

“雪孩子化成水了,”许戎抽噎着,“小白兔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不会的,”齐子元弯了弯眼睛,“等太阳升起来,化成水的雪孩子就会变成水汽,然后飞到天上,变成白云,一直守着小白兔,永远都不会分开。”

许戎仰着泛着水光的眼睛看着他:“真的吗?”

“真的呀,”齐子元轻轻揉了揉他的脸,“那现在我们继续堆阿爹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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