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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无人居住,永安殿却没疏于打理,院外寒梅绽放,一片幽静雅致,殿内窗明几净,暖阁内还烧了上好的兽金炭,散发出淡淡的草木香。

大梁立国以来,历代君主都住在不远处的仁明殿,唯独齐让登基后又住回了自小长大的永安殿——这里曾是他母后的寝殿。

江维桢四下里转过一圈,没见有什么异样,便自顾歪倒在软榻旁的圈椅上,长长叹了口气。

齐让脱去厚重的裘衣,靠在软榻上:“怎么了?”

“这里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憋屈,”江维桢撇了撇嘴,“真不知道你怎么能住这么多年。”

“宫里当然比不了北关辽阔自在,”齐让微阖眼帘,思绪不自觉飘散,“但好歹算我的家。”

江维桢一滞,偏过头看了他一眼。

齐让抬眸,正好迎上他复杂的目光:“不用安慰我。”

“没想安慰你,”江维桢晃了晃脑袋,若无其事转了话题,“本来以为还要在行宫再住一阵。”

“早晚都要回来,”齐让道,“主动点才能占得先机。”

江维桢挑眉:“刚在奉天殿那一段,也是为了占先机?”

“算是,”齐让似笑非笑,“送佛送到西,皇位都让了,再帮他坐稳一点,对大家都好。”

话落,掩着唇咳了两声。

“怎么还真咳了?”江维桢凑过去摸了摸他的前额,“发烧了。”

齐让的身体没表现的那么差,却也算不上好,还未清除的残毒就像是引子,随便一点风吹草动,就能勾病症。

“好歹比前段时间好点了……待会我去煎药,”江维桢拉过齐让手腕,一边诊脉一边道,“之前为了救命没办法,现在这点残毒,可以换个温和的方子慢慢调养。就是见效会慢点,你这身体可能需要养上很长一段时间。”

“没关系,”齐让微闭着眼,“能活着就好。”

江维桢皱起眉:“你……”

殿门被人轻轻叩了两下,韩应刻意压低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太上皇,太后来了。”

“知道了,”齐让没有丝毫意外,轻轻拍了拍江维桢还搭在自己腕上的手指,应了声,“请进来吧。”

殿门半开,周太后跟在韩应身后徐徐而入,视线在殿内转过,看见软榻上的齐让:“怎么瘦成这样?”

“躺的久了自然瘦了,”齐让敛着眉眼,声音里带着未经掩饰的倦意,“该是儿臣去给母后请安。”

周太后在软榻前坐下,目光落在齐让脸上:“你尚在病中,自然该是哀家过来。”

“天寒地冻的还专程跑一趟,”齐让低低笑了一声,“看来那封信母后收到了。”

“不止因为那封信,”周太后轻轻叹了口气,“让儿……你是我看着长大的。”

齐让迎上那双熟悉的眼睛,有一瞬的沉默。

五岁那年,母后去世,父皇续娶周家独女为继后,周氏可怜自己年幼,带回宫中养在膝下,直到有了亲子。

他和齐子元是没多少手足情谊,但对周太后……

可惜了,天家是没有骨肉亲情的,这是他前世就明白的道理。

齐让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因为发热而混沌的脑子也清醒了一点:“我知道母后的关心和担忧不是假的,就像我过往对您的孝顺和尊重也不是装的。”

他顿了顿,勾起一抹略带嘲弄的笑,“但瞧见我这副样子,您也确实松了口气,不是吗?”

周太后一滞,没承认却也没否认,良久之后,才低低开口:“其实我并不想让子元继位,但生在这天家,他没得选。”

“我知道,我也没得选,”齐让偏过头咳了两声,才继续道,“是他的话,总好过便宜了别人,好歹他也是父皇的血脉,我在这世上唯一的弟弟。”

说着,他回转视线,一眨不眨地看着周太后,“是吧,母后。”

大抵是他的语气太认真,周太后明显愣了一下才道:“是你父皇当年沉迷仙术,膝下只有你们兄弟,才至于今天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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