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顿了顿，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你刚才穿丝袜的样子，真的很美。不是因为白丝，是因为你穿上它时，眼里有光。”
她破涕为笑，轻轻捶了他一下：“就会说话。”
“我说真的。”他握住她的手，“以后想穿就穿，不想穿也不勉强。只要你开心就好。”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悄然升温。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随后是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嘘??”陈远立刻竖起食指。
门被推开一条缝，方幼凝探进半个脑袋，眼睛亮晶晶的：“姐，你还在啊？”
“你怎么还没睡？”方幼晴赶紧把脚从被子外抽出来，顺手拉了拉睡裤。
“我等你回去呢！”方幼凝溜进来，顺手关上门，压低声音，“我都听见了，你们在聊什么悄悄话？”
“小孩子别管这么多。”陈远笑着摇头。
“我才不小！”方幼凝不服气地鼓起腮帮子，“我都十八了！而且……”她忽然凑近，盯着姐姐的小腿，“姐，你真穿了白丝？让我看看！”
“不行！”方幼晴连忙挡住，“都说了让你别进来！”
“哎呀，都让陈远看了，还不让我看一眼？”方幼凝撒娇般摇晃姐姐的手臂，“再说了，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穿别的颜色！”
陈远忍不住笑出声：“你们姐妹俩真是一个比一个大胆。”
“那当然！”方幼凝昂起头，“我们可是亲姐妹！对吧，姐？”
方幼晴无奈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缓缓掀开被角，露出那一截裹在白色丝袜中的小腿。
方幼凝瞪大眼睛，倒吸一口凉气：“哇……真的好白！配上你的皮肤，简直像童话里的公主！”
“少拍马屁。”方幼晴红着脸收回脚。
“不过……”方幼凝忽然转头看向陈远，眨眨眼，“你说，是不是白色的最好看？”
陈远耸肩：“各有各的味道。”
“哼，别装了！”方幼凝戳穿他，“你明明眼睛都直了。”
“行了行了，”方幼晴拉着妹妹起身，“该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去商场试衣服呢。”
“对哦！”方幼凝拍手，“差点忘了正事！陈远，你答应陪我们去买内衣的，不准反悔！”
“我没说不去。”陈远无奈，“但你们能不能别每次都搞得像任务攻坚一样？进个内衣店跟潜入敌营似的。”
“那是因为你总是东张西望！”方幼凝理直气壮，“上次你盯着那个模特假人的胸看了三分钟，我都替你尴尬！”
“那是尺码标错了！”陈远辩解，“我看的是标签！”
“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找借口。”方幼凝撇嘴。